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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三十六章 你是在遗憾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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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梳妆完毕后,谢蘅芜打算去紫宸宫等萧言舟回来。

    主要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小问题解决了,她又可以顺从心意去见他,才不是因为想看他酒醒后的窘迫。

    嗯,没错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谢蘅芜的唇角向上翘了翘。

    说实话,她还挺喜欢他那样子的。

    谁会想当冷面暴君在醉酒之后,竟会变得如此黏人幼稚,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。

    可能……这才是他原本会有的模样吧。

    谢蘅芜不免叹息了一声,吩咐梨落备轿。

    —

    到紫宸宫时,萧言舟果然还没回来,赵全与霍珩也都还在御前。

    谢蘅芜熟门熟路地去了内殿,找了张舒适的坐榻倚着。

    萧言舟的宫中陈设向来简单,没有多余的摆件,一眼望去虽是整洁,但也有种过分空旷寥落之感。

    她也有段时间没来此处,等候萧言舟的功夫,便百无聊赖地四处打量。

    谢蘅芜目光微顿,停在不远处桌上被翻开的书卷与一边倒下的酒樽上。

    这点杂乱在萧言舟的宫中,显得十分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她不由上前看了看,翻开的书是她先前未瞧完的话本,至于旁边的酒樽……她拿起来嗅了嗅,闻到一股已经淡去许多的酒香。

    看来就是他昨晚喝的了。

    她又瞄了两眼话本,发现还停留在她先前看的地方。

    谢蘅芜不禁想,莫非这几日他都刻意维持着此处原貌,睹物……思人?

    这场面和萧言舟几多不匹配,谢蘅芜心中暗笑,将东西放回了原位。

    又等了一时,外头传来了繁杂的脚步声,应当是他回来了。

    谢蘅芜听着絮絮低语隐隐传来,虽然听不清楚内容,但她猜是宫人在与萧言舟说自己来了的事情。

    果然等见到萧言舟时,他身后便没有了人。

    谢蘅芜扬起笑,唤了声陛下。

    萧言舟的面上闪过些不自在,别过眼道:“怎么这时候来了?”

    谢蘅芜上前牵住他的手,学着他昨夜的话说道:

    “妾身想见你,便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萧言舟的耳根泛起红,装作没听懂的模样,闷闷地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谢蘅芜突然凑近,望着他眼道:“陛下该不会还醉着吧?”

    萧言舟拧眉,否认道:“孤何时醉过。”

    谢蘅芜抬眉,拖长音“哦”了一声,反问:“真的?”

    她的目光,落在一侧的酒樽上。

    萧言舟侧眸看一眼,火速收回视线:

    “……小酌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小酌?”

    谢蘅芜弯眸,低头扒拉着他的指尖:“陛下好生冷淡,是不愿见妾身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为何陛下都不唤妾身一句?”

    谢蘅芜听起来委委屈屈的,实则低着的面上努力忍笑,“陛下昨晚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萧言舟直觉不妙,却还是忍不住问:“孤要唤你什么?”

    谢蘅芜抬起头,眸中发亮,徐徐道:

    “当然是卿卿啊。”

    “卿卿……不要离开我……”

    谢蘅芜学着萧言舟的语调,一面说着,一面看他面色欲红,唇瓣都抿成了一条直线。

    她还想接着说,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。

    萧言舟眉头跳了跳,低头看着她,压低了声音恨恨:“住口。”

    他语气有些凶,却半点没吓到谢蘅芜。

    他通红的耳朵已经暴露了他的心思。

    谢蘅芜半张脸都被他掌心盖住,只露着双眼睛,看着萧言舟笑。

    笑意在她目中摇摇,像水中月晃晃,萧言舟逐渐被她看得没了气势,面上的冷漠也伪饰不下去。

    他这样子,显然对昨晚发生的事情都还记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萧言舟有些悻悻放下了手,低咳一声:“昨晚的事情,忘记它。”

    谢蘅芜登时睁圆眼,不满道:“那可不成,昨夜的事情怎么能忘记呢?”

    “妾身非但不忘,还要记一辈子。嗯……最好再在纸上写下来,贴心放着。”

    她当真喜欢促狭逗他,末了补一句:

    “陛下喝醉的时候,还……还挺可爱的。”

    于是她再次被萧言舟手动噤声,捂着嘴被他抱了进去。

    再呆在这帘子处,恐怕不出一日,整座宫殿的人都要知道了。

    —

    谢蘅芜坐在他腿上,不甚安分地动了动,被萧言舟打了一下臀。

    她轻嗤一声,倒是不动了。

    “其实妾身来,还是想再确定一下。”

    谢蘅芜抬起手,让两人都能看得见那枚翠色玉戒。

    “陛下真的决定把它给我了吗?”

    萧言舟从后握住她的手,拇指摩挲着玉戒,轻轻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孤或许不太清醒,但不会胡乱做决定。”

    “给了你,便是给了你。”

    谢蘅芜的心这才放下,嘟哝着这戒指还是太大,不如让梨落找根绳穿起来当作项链戴着。

    “……这样妾身直接戴在最里头,也不容易丢了。”

    萧言舟听她说着,无端联想到了什么,有些浮想联翩。

    “陛下?”

    直到谢蘅芜唤他,他才悠悠回神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谢蘅芜眯了眯眼,没有多想。

    “妾身方才说,陛下以后还是少喝些吧。陛下的酒量……”她试图委婉一下字句,“陛下的酒量不太适合……”

    萧言舟不由想起昨夜自己的言行,他漠着脸: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妾身一开始还以为陛下是装的呢,可后头陛下睡得那么快,妾身就知道,陛下还是真醉了。”

    她叹,有些费解:“陛下怎么就睡得那么快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是在……”萧言舟琢磨一番,玩味道,“遗憾?”

    “妾身可没有。”谢蘅芜飞快应道,“妾身只是……只是意外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萧言舟轻笑,低头含住她耳尖,用唇碾了碾。

    谢蘅芜战栗了一下,腰都有些软下。

    他意有所指:“孤现在可睡不着……”

    谢蘅芜眼尾晕红,软身靠在他怀中。

    萧言舟舔了舔齿间,手掌往她腰间探去,刚勾住了腰上帛带,赵全的声音遥遥传入。

    “陛下,指挥使求见。”

    谢蘅芜眼瞧着那只勾着帛带的手倏忽握紧,手背上都爆出了青筋。

    萧言舟:……

    听没有回应,赵全又唤了几声。

    萧言舟咬牙:“……宣。”

    赵全听出他的极其不悦,想不应该啊。

    娘娘还在里头,谁能惹他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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