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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书网 > 穿书成了王爷的旺夫锦鲤小娇妻 > 第一百五十五章一见钟情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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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樊狂闻言大笑道:“不愧是三妹,果然豪爽。”

    “三妹?”

    “我与墨北贤弟结拜为异姓兄弟,那他的三妹,自然就是我的三妹了。”

    樊狂笑意不减的目光又看向了傅阅馨。

    “德安公主,孤初到京城,还有些琐碎之事,便先行告辞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,他便领着一众护卫乌泱泱的走出了德安公主府的大门。

    人群一走,傅阅馨立马问道:“澜儿,你为何替我收下贺礼啊?”

    “七姐细想想,樊狂为何要送七姐贺礼?”

    傅阅馨浅蓝色的眸子眨了眨,“我与他素无交情,自然是为了波弥的颜面?”

    “正是如此。若七姐不收,岂非让外人拿住了话柄?”

    “可我总觉得受之有愧……”

    她那时候说什么也不肯再嫁樊狂,可人家不仅修书一封尊她为太后,还她自由,现在还特意为她准备了大婚贺礼。

    这叫她情何以堪呢?

    “七姐若实在觉得不好意思,那不如改日与驸马爷一道请樊狂吃一顿饭聊表心意。我看那樊狂是个坦荡磊落之人,想必会欣然接受邀请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,那我便依澜儿所言。”

    傅阅馨看着地上排放整齐的三个大箱子,心里稍稍踏实了一些。

    离开德安公主府的樊狂直奔衡鹤馆。

    在他入京的前一个晚上,他差人给湛墨北送了一封信告知他即将入京。

    湛墨北收到信后便早早地等在了衡鹤馆门口。

    衡鹤馆前熙熙攘攘的,各形各色的人声不绝于耳。

    而湛墨北就像是失了魂儿一般,呆若木鸡地靠在纯白的墙壁上。

    “这都大半个月了,禧谙总是对我爱答不理的,她到底在想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难道她已经不喜欢我了?”

    “还是说,她其实是在考验我呢?”

    “说起来都是我不好,害得她伤了心。”

    “啧,到底我怎么样做,她才能开心呢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湛墨北愁眉苦脸地自言自语着,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正朝他走来。

    “墨北贤弟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人!”

    湛墨北登时警觉了起来,提剑便扼住了来人的咽喉。

    突然,一群衣着奇特之人簌簌拔刀围住了湛墨北。

    湛墨北回过神来,才发现自己擒住的不是别人,正是他苦等了一上午的樊狂。

    他赶忙收回了剑,“樊大哥,原来是你,实在对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樊狂直爽一笑,冲那些如临大敌的护卫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十数把大刀立马带着刺目的反光收回了刀柄里。

    “墨北贤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身手啊。”

    “害,樊大哥就别笑话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墨北贤弟在想什么呢?想得如此认真?连我走到近前都未曾发觉。”

    “哎,困扰我的可是天下至难之题。不提也罢,走,我带你去笑春风吃些好食。”

    湛墨北满面愁容的脸上终于挂上了一丝笑意。

    樊狂见他不肯说,也不追问,而是打趣道:

    “墨北贤弟可还记得你在波弥时答应过我什么吗?”

    “记得记得,若你有机会来夙寒,我一定以上等美酒款待,咱们兄弟二人不醉不归!”

    “好一个不醉不归!墨北贤弟记得便好,贤弟请。”

    “樊大哥请。”

    两人不约而同地大笑,好似回到了在波弥的那段时光。

    樊狂笑毕,转身对护卫们说道:“孤这就离开,你们先进衡鹤馆打点,任何人不准跟着孤。”

    为首的护卫一听,赶忙劝阻道:“王上,夙寒地界人生地不熟,您乃波弥之王,身份金尊玉贵,万万不能独自离开衡鹤馆啊。”

    “有墨北贤弟在,无须担忧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了,孤心意已决,若你们谁还敢跟来,孤定严惩不贷。”

    “是,属下等遵命。”

    为首的护卫虽然嘴上答应了,但还是担心得很。

    他恳求地看向湛墨北,朝湛墨北行了个礼,“湛校尉,还请您务必保证我们王上的安全。”

    湛墨北点点头,正色道:“放心,我定护他周全。”

    “墨北贤弟,带路吧。”

    樊狂对湛墨北是信任至极的,如果当时不是湛墨北一箭直取嵇隽的性命,恐怕他樊狂也不能活着登上王座。

    说得难听些,樊狂甚至觉得湛墨北一个人要比他那数十个护卫更让他有安全感。

    一到晌午,笑春风便人满为患。

    好些人想进却死活挤不进去。

    尤其是各国使臣入京,所有外来之人慕名而来,都想尝尝笑春风的好酒好菜。

    这么一来,笑春风的门槛都被踩踏了两回了。

    樊狂坐在笑春风的楼上,静静地看着楼下乌泱泱的人群,不由得啧啧称奇。

    “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受欢迎的酒楼呢,唯有百姓安居乐业,方有闲情逸致享受美食佳肴啊。”

    湛墨北是亲眼见过波弥国战火弥漫,满地饿殍的景象的。

    他安慰道:“波弥有樊大哥这般忧国忧民的明君,迟早也会有这家国安泰的景象。”

    樊狂苦笑着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重整山河不易,我只希望能做到无愧于心便好。”

    他端着酒杯,望着楼下的人群出神。

    突然间,一个高束云发,身着一袭紧身男装的女子走进了他的视线。

    此女子气质非凡,英气飒爽。

    她一出现,周遭所有的一切仿佛都黯然失色。

    樊狂炽热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她,亲眼看着她身姿款款,举步走进了笑春风。

    【这女子好生特别,虽未看清脸,但这气质与英气却是独一无二的。也不知她是哪家的娘子,不过方才隐约听到有人叫她高校尉。】

    “樊大哥?樊大哥?怎么现在换成你魂不守舍的了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,瞧见了一位姑娘。”

    “哦?这天底下还有能让樊大哥魂不守舍的姑娘啊?”

    湛墨北端起酒壶又给樊狂填满了酒杯。

    “说说,是怎样的一位姑娘,说不定我还认识呢。”

    “好像姓高。”

    湛墨北的动作一顿。

    “高?”

    砰砰砰——

    一阵叩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。

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“湛校尉,有人找您。”

    “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湛墨北放下了酒壶,门扇缓缓打开。

    屋内的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,顿时都露出了诧异的目光。

    只见高禧谙一脸清冷地站在门外。

    “这儿没你事了,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,小的告退。”

    酒楼小厮弯腰退下。

    湛墨北见着高禧谙立马面带笑容地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禧谙,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“陛下下了一道急令,命西山军营所有士兵全部严防戒备,以免有图谋不轨之人趁乱造次。湛校尉若是不忙,就尽快回西山军营主持大局。”

    高禧谙目光微垂,尽量避免与湛墨北对视。

    樊狂在一旁看着湛墨北与高禧谙的对话,瞬间明白这两人是相识的。

    不过看这两人的语气态度,似乎他们又并不是十分的相熟。

    高禧谙察觉到了樊狂的目光,便问道:“这位是?”

    湛墨北回道:“这位乃是波弥王樊狂。”

    高禧谙拱手作揖道:“小女子高禧谙见过波弥王。”

    “高娘子请起。”

    湛墨北有些难为情地说道:“樊大哥,我还有公务要忙,先失陪了。”

    “无妨,墨北贤弟忙公务要紧,我待会儿自己回衡鹤馆便是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是答应了你的贴身护卫要护你周全的,若你回去的路上出了什么事,你那些护卫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吗?”

    高禧谙看湛墨北左右为难,也不愿他失信于人,于是干脆说道:

    “不如,我护送波弥王回衡鹤馆吧。”

    湛墨北:“不可!”

    樊狂:“也好!”

    两人意见相左,却默契地相视一眼。

    空气霎时间凝固。

    高禧谙见湛墨北一副护食的样子,冷淡的嘴角浅浅的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既然波弥王也觉得可以,那便由我护送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禧谙。”

    湛墨北还想阻止,可高禧谙却又变成了面无表情的样子,淡淡地说道:

    “湛校尉请快些回军营,易副尉还等着你呢。”

    湛墨北叹了口气,恹恹地说道:“那你自己多加小心。”

    他心里像堵了块石头,吐吐不出,咽咽不下。

    “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他撂下三个字便走人了,甚至都忘了跟樊狂道别。

    短短的一小会儿,樊狂已经看出了这两人之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。

    不过看高禧谙的反应,她似乎是不喜欢湛墨北的。

    “高娘子请坐。”

    “小女子不敢与波弥王同席而坐。”

    “高娘子无须多礼,若高娘子觉得生疏,不如唤我一声樊大哥。”

    “使不得,您身份尊贵,小女子只是一介小小校尉,实在不敢僭越。”

    高禧谙始终站在原地,不肯挪动半步。

    樊狂夹起一块鱼脍放入了口中。

    “瞧方才你与墨北贤弟说话的模样,你们似乎十分相熟。”

    “我与湛校尉并不相熟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不熟,那高娘子便更不必拘礼了,高娘子只当我是个初来乍到的外乡人即可,请坐。”

    “那小女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
    高禧谙局促落座。

    “听闻夙寒有一巾帼不让须眉的女校尉,想必就是高娘子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,正是在下。”

    “高校尉年纪尚轻便有如此作为,真是女中豪杰。我樊狂敬高校尉一杯。”

    说罢,樊狂便仰头饮尽。

    高禧谙见状连忙举杯共饮,谁知樊狂却阻止道:

    “高娘子且慢。女儿家孤身在外,还是不要饮酒得好。若我是个淫贼,趁高娘子醉酒之际轻薄了高娘子,高娘子该如何自处呢?”

    樊狂这一举动,是高禧谙万万没有想到的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高禧谙因为公务之便也见过不少远道而来的使臣,那些人大多数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。

    好像所有人都欠他们八两银子似的。

    可像樊狂这样平易近人的一国之君,她还是第一次见呢。

    高禧谙冁然一笑,放下了酒杯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您竟然这么和蔼可亲。”

    “别一口一个您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已是个年过半百的男子呢。若高娘子不嫌弃,可在私下唤我一声樊大哥。”

    “这,不太好吧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不好的,我只担心高娘子会觉得我唐突。”

    “怎会,樊大哥彬彬有礼,和善可亲,难怪墨北会与樊大哥结拜。”

    “墨北贤弟是我的救命恩人,与他相交一场,是我的福气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午膳之后,高禧谙便护送樊狂出了笑春风。

    一路上,两人都保持着一前一后相隔半丈的距离。

    樊狂总是忍不住想回头看看高禧谙,可他又怕自己太过冒昧,便忍住了想要回头的欲望。

    车水马龙的街道人声鼎沸。

    有叫卖冰糖葫芦的,有卖纸鸢的,还有为了两斤猪肉讲价钱的。

    正当所有人都在为了自己的事情忙碌的时候。

    忽然,一匹不知从哪里来的马受惊狂奔出了街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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